凌月儿长呼一口气,咬着银牙起身,腰肢酸软得已经不像是自己的。
但那种来自灵魂的战栗,让她又回味不已。
处理完身子,凌月儿强撑着跟上陈北冥的脚步。
两人来到浊河边。
不远处几座简陋的棚屋,在夜色中显得有几分荒凉。
“你最好找时机退出阴阳家,东皇应该对你起了杀意。”
陈北冥背着手淡淡道。
凌月儿美目愣愣瞧着男人背影,轻轻摇着螓首。
“我不在阴阳家又能去哪里,自我记事起便到月神身边。”
“随你,怕是哪日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陈北冥若说对凌月儿毫无感觉,那是说谎。
但此女的野心和城府,注定了她不会甘心栖身于一个男人。
“您心里有妾身对不对?”
凌月儿忽然攀上陈北冥的后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呵气如兰。
“哼,你死不死与我何干。”
陈北冥将凌月儿甩开,转身走向营地。
凌月儿却不恼怒,反而得意一笑,整理下衣裙,再次追上去。
她窜到陈北冥身前,径直伸出手……
然后,画面变得令人遐想,且难以描述起来……
“让奴家…………再次……”
“好啊,那这次不要浪费哦……”
“嗯……”
顿时,又是野趣盎然……
……
……
……
良久,凌月儿才“施法”完毕。
这次,不仅仅是腿软,话都累的说不出……
……
清晨,众女下车梳洗打扮。
她们对队伍里多出两个人毫不在意。
因为两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出身,一身江湖气。
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进入随园。
别说纪清嫣,就连她们这一关都过不去。
苏婉顶着黑眼圈下车,与陈北冥对视刹那,像是触电一般躲开,羞得满脸通红,小鹿一般逃走。
陈北冥笑笑,动手为众女收拾饭食。
用完饭,车队继续出发。
开州府的土豆、玉米种植情况仅仅比洛州和嵩山府强一些,但也仅此而已。
土地的侵占情况甚至更严重,可不是找来当地官员就能管用。
即便现在将土地还给百姓,那些地方豪强也会用各种方法掠夺。
要想从根子上解决,就得把豪强从土地上解放出来。
用巨量的海外财富和土地刺激他们出海。
只有如此,才能让他们放松对国内土地的重视。
然后,随着书院的学生进入官场,将旧官吏淘汰出去,便能让朝廷和内阁加强对地方的掌控。
进而,保证百姓的利益。
陈北冥决定不再东行,转道西北,返回京城。
离京已经快一个月,也不知道玉秋水生产没有。
她肚子太大,又不听话,实在不放心。
这一日,陈北冥发愁地看着眼前的村子,他发现竟然迷路。
这年头又没有导航、路牌。
怎么知道小路去往何方?
于是,只好伸手拦住路过的年轻人。
“请问京城方向……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