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这些文物前,指尖冰凉,怒火像岩浆般在胸腔里翻滚,几乎要冲破理智。
这些不是冰冷的器物,是华夏文明的血脉,是商周的礼、唐代的乐、宋代的画、清代的巧,是无数先人的智慧结晶,却被强盗用枪炮抢走,摆在异国的展柜里,标注着谎言般的“获取方式”,连一句真诚的道歉都没有。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们不仅要掠夺土地和财富,还要掠夺华夏的文明,抹去我们的历史,妄图将别人的文明当作自己的荣光。
“该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声音带着坚定,对四人说,“你们在门口接应,守住各个出口,防止他们增援;我去取文物,速战速决。”
说完,我指尖凝聚真气,轻轻一点,博物馆的总电源便被切断,监控屏幕瞬间变黑,原本亮着的展区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红光,给整个空间添了几分紧张感。
我走到第一个展柜前,拔出龙泉宝剑,剑光一闪,带着凌厉的真气,厚厚的防弹玻璃瞬间被整齐地切开,切口平滑,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仿佛只是切了块豆腐。我小心翼翼地抱起青铜方鼎,鼎身的铜锈蹭在指尖,带着千年的冰凉,仿佛在诉说着被掠夺的委屈与不甘,我轻轻抚摸着鼎身的饕餮纹,在心中默念:“别怕,带你回国。”
接着是唐三彩骆驼俑、《孙子兵法》竹简、《溪山行旅图》摹本、乾隆粉彩转心瓶、明代的玉璧——那玉璧洁白无瑕,没有一丝杂质,中间的圆孔光滑圆润,上面刻着精致的云纹,是明代皇室的御用之物,触手温润,带着玉的灵气……
每拿起一件文物,我都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像在安抚一个受了伤的孩子,动作轻柔,生怕再让它们受一点伤害。
展柜里的华夏文物有一万多件,从青铜器、陶瓷、书画到玉器、漆器,每一件都承载着一段历史;
我一件件收入财戒,财戒的空间里,这些文物整齐地摆放着,泛着淡淡的光泽,像终于找到了归巢的候鸟,不再漂泊。
突然,馆外传来急促的警报声,刺耳的声音划破寂静,红光瞬间将展厅染红,将所有的影子拉得扭曲。
芳子飞奔而来,大喊:“主人,大批武士和忍者包围了博物馆,还有持枪的特战队!他们来的速度很快!”
我加快了收取速度,左手一挥,真气化作无形的屏障,将整排展柜里的唐三彩、宋瓷都扫入财戒。
这些瓷器中有8件被列为日本国宝,其中那件油滴天目茶碗,本是宋代建窑的珍品,釉面上的油滴纹像夜空的星辰,是瓷中的瑰宝,却成了他们炫耀的资本,被当作“日本国宝”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