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炜微笑道:“是呀,好巧,这么大的雨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徐光菡道:“没事瞎溜达。”
她眼珠转了转,对朱厚炜道:“对啦,你在府学进学吗?还是县学?”
朱厚炜好奇的道:“怎么了?”
徐光菡道:“会通河治理只一人负责全域,难免有疏漏,一次疏漏造成的损失难以估计,如果分段去治理会不会好点?”
朱厚炜:“……”
虽然这并不是高明的策略,但要知道,首提分段治河思想要追溯到嘉靖时期的名臣潘季驯。
朱厚炜是知晓这些的,他提出来没有什么问题,可徐光菡不知道潘季驯啊!
“倒是个好办法。”朱厚炜微笑道。
“你是打算让我上奏官府吗?”
徐光菡道:“没科举之前先累积一些名声,对以后做官有好处的。”
“如果考不上,不是都没用了?”
徐光菡摇摇头道:“其实也未必非要做官才是最好的选择,若是努力之后,依旧没有成果,那不如放弃一下。”
“人最难能可贵的是放弃,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选择不是吗?”
朱厚炜笑容满面,然后苦着脸道:“放弃了,以后还是穷酸书生,你养我啊?”
徐光菡声若蚊呐的道:“也可以啦……”
“快到中午了,我请你吃饭吧!”她赶忙又转移话题,脸颊有些微红。
朱厚炜微笑道:“好呀,谢谢你,我这算不算没出息,吃女人家的东西。”
徐光菡连连摆手,大伯说男子最好面子要自尊,于是她解释道:“礼尚往来嘛,这次我请你,下次你请我就好了。”
“哦,也是,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朱厚炜兴致勃勃。
……
“大哥,大哥!瞧见了瞧见了!”
徐家几个兄弟激动的张牙舞爪:“那小郎长得周正咧!”
“俊得很!难怪侄女能看上他!”
“哦?人在哪?朝哪儿去了?快去看看!”
徐开疆道:“去会通河酒楼了,应该要在那儿吃饭,咱们提前去包场!”
“那还愣着干什么呀?快去呀!”
“把包间全部定了,就让他们在大厅,咱们可以好好瞧瞧。”
“好!”
……
徐光菡带着朱厚炜一路朝会通河酒楼而去,雨下的大,最近的酒楼只有这里。
两人刚进入酒楼,徐光菡便对店家道:“给我们一处雅间。”
“抱歉,满了。”
朱厚炜道:“那就大厅吧。”
“好嘞!”
徐光菡刚跟着朱厚炜朝大厅走去,然后就看着几个家伙正在若无其事的闲聊。
“额!”
徐光菡呆呆的看着家里几名长辈,一脸无语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