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对辛文月心存愧疚,这两天他都没再碰薛明姗。
但薛明姗明天就要搬出去了,谢阳觉得理应安抚她一下。
照顾女人,不光是让人吃喝拉撒有保障,还得让人身心愉悦才行。
有时候谢阳觉得自己就是安抚工具。
没办法,女人太多了,得挨个哄。
谢阳到家时,顺手将门从里头锁上,薛明姗果然已经将饭菜装好放入饭盒。
看到谢阳进屋,薛明姗直接抱住他的腰,虽然没说话,但谢阳却能感受到她的不舍。
纵然知道分别只是短暂的,但仍旧不舍得。
“不要这样,又不是不见了。”
薛明姗不说话,松开他,攀着谢阳的脖子就亲了上来,手也撩开谢阳的衣服钻了进来。
谢阳呼吸急促,将她抵在门上,低头就亲了下去。
堂屋里很温暖,炕灶因为才做过饭,柴火残留着余温。
谢阳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没将人抱到他和辛文月的炕上,却将她抵在门上要了她。
薛明姗与辛文月不同,薛明姗在这些事上很大胆,也很喜欢尝试,更知道如何让谢阳离不开她。
两人在堂屋来了一次,最后又去西屋来了一次。
谢阳穿着衣服,看着被窝里慵懒的女人,差点儿没忍住再来一次。
“明天我就要搬出去了。”
谢阳穿鞋,“嗯,知道。”
“你会舍不得我吗?”
薛明姗突然从被子里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她像感觉不到冷一样,从后头抱住谢阳,久久的不愿意松开。
“不要不要我,我永远都是你的。”
像一种承诺,也在要另一个承诺。
谢阳点头,“好。”
谢阳拎着饭盒匆匆返回国营商店,跟辛文月一起吃了午饭,辛文月说,“她明天就搬出去了?”
“是啊。”
辛文月哦了一声。
谢阳好奇,“怎么了,舍不得了?”
“舍不得的人是你才对。”
辛文月眼睛突然一眯,盯着他唇角道,“看来战争很激烈啊,嘴唇都破皮了。”
语气里的酸味儿都要溢出来了。
谢阳下意识抬头摸了下嘴唇,却发现嘴唇完好无损。
他明白辛文月是在乍他呢。
辛文月噗嗤一声笑了,“你这是心虚。,”
谢阳无奈,“你这是吃醋。”
“是啊。”
辛文月叹气,“又觉得……说不上来的感觉。”
两人正说着话,辛文月突然瞪大眼睛,使劲儿拽了谢阳一把,“快看,快看,谁来了。”
谢阳回头一看,顿时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