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均行喉结滚动,他张嘴想说话,却发现嗓音极哑,干脆作罢。
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沈非晚,看着她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巾,纤细的手指灵巧地将纸巾折成尖锐的三角形,随后卷成一条细长的尖条。
薄均行眯了眯眼,眉头微蹙,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
沈非晚没有理会他的目光,继续低头摆弄着手中的纸巾,尖条条一个接一个地摆在了床头柜上。
随后,她抬手捻起自己的一缕头发,轻轻咬断,几根发丝很快也被她捻在了一起。
薄均行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眼底的疑惑逐渐加深,“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小礼物?”
沈非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那些小工具一一摆在床头柜上。
她指尖轻轻划在薄均行的胸肌和腹肌上,眼底带着几分挑逗的笑意,压低了声音说:
“其实是小工俱啦。看样子,你好像还想象不出来这些小礼物是用来干什么的。”
薄均行的呼吸微微一滞,喉结上下滚动,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脸。
沈非晚神色淡然,她重新坐回薄均行身上。
她俯身靠近他耳边,把声音压得极低,暧昧极了,“你不是调查我了吗?礼尚往来,我也要查你。查你,不许你出结果的那种。”
薄均行的呼吸骤然加重,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明白沈非晚是什么意思了!
他没有出声,但调查的工具早就准备好了。
沈非晚察觉到了,磨磨蹭蹭,“你急什么?”
她轻笑,语气慵懒,“查任何东西之前,都要等查的人方便了、满意了才行啊。”
沈非晚向来会取悦自己。
不管什么事,都要女人成为上位者,才能掌握话语权,才能随心所欲让自己开心。
她极尽摇摆,开心了,这才起身。
她为薄均行准备的礼物很细微,但是刚好适合他。
足够细微,才能探查到细如小孔的线索。
堵着,不给他出结果。
像是突然剧烈运动过后的肌肉酸胀,很酸很胀,下意识抽搐。
薄均行浑身上下都是汗,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沈非晚,我没有这样对你!”
沈非晚扔掉手中的纸巾,餮足地倒在床上,“得了吧,不过是方式不同而已。你也可以求我啊。”
“我求你,让我出去、”
“唔,听到了,但是……申请驳回哦。”
“呵,你可真是,擅长过河拆桥啊。”
“不不不,是卸磨杀驴~”
“让我出去沈非晚!”
“下一轮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