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皇帝怒喝，"你有什么才能？不过是仗着贵妃的宠爱，在后宫兴风作浪。朕给了你那么多机会，你可曾做成过一件事？"

"儿臣..."

"你就知道结党营私，拉帮结派。"皇帝越说越怒，"现在居然敢勾结外人谋反，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二皇子咬牙道："父皇偏心，儿臣不服！"

"不服？"皇帝冷笑，"那朕今日就让你彻底服气。来人！"

殿外走进几名禁军统领。

"即日起，废二皇子为庶人，圈禁宫外，永不得踏入宫门一步！"皇帝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

二皇子如遭雷击，整个人瘫软在地："父皇不可！儿臣知错了..."

"晚了！"皇帝厉声道，"朕早该看清你的真面目。你有什么才能？不过是一味骄纵，沽名钓誉。太子为国操劳，你可曾分担半分？"

二皇子面如死灰。他知道，皇帝既然说出这样的话，就绝不会再改变主意。

"父皇，"二皇子声音嘶哑，"求您再给儿臣一次机会..."

"机会？"皇帝冷笑，"朕给了你多少次机会？每次你都辜负朕的期望。这次若不是太子发现得早，你和丞相府的阴谋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二皇子浑身发抖："父皇，是丞相蛊惑儿臣..."

"还敢推卸责任？"皇帝怒极，"朕早就说过，为君者当以德服人，你可曾记在心上？整日里只知道勾心斗角，结党营私，如何能担当大任？"

殿中一片寂静，只有二皇子低低的抽泣声。

"带下去！"皇帝一挥手，"即刻执行废黜之令。"

禁军上前，架起二皇子。就在这时，二皇子突然挣扎起来："父皇！您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您的儿子啊！"

皇帝转过身去，不再看他："朕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二皇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禁军拖了出去。他的声音在宫道上渐渐远去，最后消失不见。

皇帝站在殿中，神色疲惫。他知道这个决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但为了江山社稷，他别无选择。

"宣太子觐见。"

不多时，太子走入大殿，恭敬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看着太子沉稳的样子，心中稍安："二皇子的事，你怎么看？"

太子沉吟片刻："父皇圣明。二皇子既然有谋反之心，就已经不配为皇子。儿臣只是担心，丞相府那边..."

"丞相府自有朕处置。"皇帝叹了口气，"太子，这江山终究是要交到你手上的。你要记住今日之事，为君者不易，既要有仁德之心，也要有决断之力。"

太子郑重地点头："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至于丞相府..."皇帝目光深沉，"朕已经下旨，命锦衣卫彻查此案。凡是参与谋反者，一个都不能放过。"

太子躬身道："儿臣明白。只是..."他略一迟疑，"沈如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