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沉寂了几秒……
飞船上立刻传来一股强大的威压,看守弟子猛地趴在了地上。
牙齿和地面狠狠磕在一起,后背像是压着千斤顶,直不起分毫。
他使劲抬头,用惊恐的视线看着快速驶过来的飞船。
到底是什么人!
这种恐怖的威压,除了几大宗门的宗主没有别人能散发出来了吧!
不行!得向宗内报信——!
看守弟子使劲咬了咬牙,费劲去够手边的玉牌。
只差一点就能够到了。
让宗内尽早知道,好做准备!
一道裂空声陡然响起——
一支箭矢带着凌厉的寒风猛地从空中射下来,猛烈地刺穿玉牌!
玉牌在箭矢的贯穿下破碎成齑粉。
看守弟子陡然睁大了眼。
眼睁睁看着飞船直逼到他脸前。
乌泱泱一大群身着华服的人御着剑从飞船处飞下。
看守弟子:“……”
不是……这豪爽铺张的衣服上的金线,这耀眼明亮的蓝色……
怎么那么像扶桑宗那些人!
……
突然,一只小巧干净的鞋突然出现在看守弟子脸前。
他尽力抬头去看——
是一张明媚的少女的脸,服饰华丽,仪态翩翩,正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建筑。
“那个……”他呛咳一声,伸了一下手。
“……嗯?”宁越顺势低头,才看到他,往后撤了两步才不好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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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没看到你,你在这趴着干嘛呢?”
看守弟子:“……”
你问我!?
威压并没有消失,他还是直不起身子,只能半仰着头看宁越,质问道。
“——你们是扶桑宗的?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宁越闻言动作一顿,没搭理他。
她支着下巴,遥遥地看了一眼炼狱宗的牌匾。
扬眉挑唇——
背着光的少女轻笑,好像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
“——来算账啊。”
扶桑宗这次的阵势这么大,炼狱宗的宗门防御阵法肯定通知门内了。
但扶桑宗根本就是冲着砸场子来的。
根本没想隐匿气息。
这么一大群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闯进人家老巢了,还不怀好意地看着人家的牌匾。
宫止走过来,伸手把地上的看守弟子拉起来。
看守弟子愣了半晌,才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威压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宫止已经收回手了,侧头看身侧的宁越:“我们走吧。”
“嗯。”宁越跟在宫止旁边,回到队伍里去了。
宗主正遥遥地立在山巅最高处,见宫止和宁越回来了。
才正视着前方,眸中压着沉沉的墨色,身形宽厚挺拔。
一瞬间,威压再次展开。
炼狱宗整个山巅的上空都覆盖着一层厚重的乌云。
隐隐有电闪雷鸣。
宁越在下方仰头看——
狂风凌烈,吹动宗主的衣摆,他的衣摆张牙舞爪,像某种恐怖的凶兽。
哇!好靠谱的中年人!!!
阵法长老在宗主身侧,冷着脸挥了挥手。
笼罩在炼狱宗周围的阵法像是失灵了一样——
扶桑宗一行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