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哪里放心的下。
但架不住白稚儿三番四次地催促。
她只好先行离开。
走之前,景佳想了想,还是叹气道:“稚儿,如果魔尊知道你是要保住他的命,不愿让他冒险才那么对他,他就知道你的苦心。”
白稚儿怔怔地说:“别让他知道。”
景佳摇着头离开了。
她走后,白稚儿一挥手,关紧房门。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把脉。
天书上说,怀魔族的孩子,不会像凡尘那样,月余才显露出来。
倘若是有孕,魔胎在第五天就能感受到。
距离他们上次亲密相处,已经过去十几天了。
白稚儿沉吟把脉。
可没想到,她的脉象平平。
白稚儿痛苦万分地捂住脸:“怎么办……”
与此同时。
丰扶策穿着红袍,骑着黑马,如同风流少年郎般,面色冰冷地走过街市。
别人看不见他,他自然也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他没有目的地,打算走到哪儿是哪儿。
可是,鬼使神差的,他居然来到了文府外面。
丰扶策想了想,到底还是下马,走进书院。
这会儿,书生们都在前院念书。
他则去了那株大树所在的院落。
上面挂着的红绸,猎猎飞扬。
丰扶策想到那日他的所作所为,竟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三年之约,白稚儿那个时候,根本没打算跟他有所谓的三年吧?
丰扶策想将他的和白稚儿的红绸都摘下来。
当他真的拿下来以后,又准备打开看看,她当初捂着不给他看,到底写了什么。
当红绸展开,看清白稚儿写下的字句后——
丰扶策那双如古井般的薄眸,倏而怔忪。
不要打我!!我发4!!这是最后一点虐了,明天开始要甜了!(顶着锅盖飞快路过)大家顺便猜猜,稚儿在红绸上写了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