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手术的麻药还有余温,云芳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
李嫂一大早来给云芳送鸡汤。
鹿凯峰的父母坐着火车从老家匆匆赶来伺候云芳坐月子了。
……
滕睿从法院回来就躺在床上了。
第二天还没起来。
上官如许一摸他的额头,竟然很烫。
和滕睿结婚四年之久了,她第一次看见滕睿生病。
说起云苇,滕睿还是恨的咬牙。
上官如许给滕睿端来热水和药。
好玉爬上床来,钻进滕睿的怀里,“爸爸,你怎么了?”
好玉糯糯甜甜的声音叫的滕睿心都化了。
上官如许说:“好玉,你下来,让爸爸先吃药。”
“好玉能解我心中的忧愁。”滕睿说着一手搂着好玉,一手接过药吃了。
好玉仰头,睁着一双大眼睛问滕睿,“爸爸,你什么时候能好?”
面对女儿的关心,滕睿说:“爸爸现在就好了。”
好玉眼睛里瞬间亮晶晶的,她兴致勃勃,且急切的说:
“爸爸,那你什么去找锐儿和钰儿?”
滕睿答应好玉的每一件事他都不会忘。
他记得自己曾经答应好玉要帮好玉去找游乐园遇到的那两个和好玉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小孩子。
他深呼吸一口气,因为实在有些难,尤其现在滕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哪有心情去找那两个孩子。
他抱紧好玉,“等等好吗?最近爸爸很忙。”
滕睿的确很忙。
因为云芳上诉了。
这件案子还要重审。
他其实也希望重审。
他也希望案子能有转机。
“好玉,让爸爸休息吧。”上官如许让桃姐把好玉带出去了。
上官如许坐在滕睿身边。
她说:“滕睿,云苇是那两个孩子的父亲。”
滕睿思绪早就不在那两个孩子身上了。
刚才答应好玉找那两个孩子也是敷衍。
他问上官如许,“哪两个孩子?”
上官看着滕睿,“就是和好玉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那两个孩子。”
滕睿已经僵住。
上官如许又说:“开庭那天,我看见云苇的妻子了。”
“……”滕睿脑海里出现那个在法庭上要求换掉他,那个看上去有些情绪失控的女人。